红白双色的玫瑰——这对形似色异的双生子,正为我心头之好。
前者为鸽血红的石榴,傍晚浓烈的烟霞。舞鞋,朱唇,于弹唱中将熄的篝火。
后者为丝绢纹的欧泊,朝晨清浅的雨雾。嫁纱,弦月,在静寂里白热的明灯。
而若抛开这些交织的意象,你定能觅到饶有趣味的隐因。
深重的酒红可以恰如其分地掩盖暴行,即使沾染血秽也无人察觉。而仅需向其中稍添一抹雪白,人们便会移转独视苦痛的双眼,沉醉于那耀眼圣洁的幻象,将近在咫尺的种种罪孽视若无物。
同样地,在丛丛光华之中,那些许不谐的杂音,似乎亦能轻易得到原谅。
——仅凭浅薄虚幻的希望便可藏匿其下的腐朽,这才是极致美妙之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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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年(?)写的,结果我又忘记放上来,简直
其实原话是以前设定的Fluo的台词,无聊就扩写了下。
本来人就擅长选择性无视嘛。